大匠谢刀尺_

我若不幸贱且死,请将我的骨灰撒在帕特雷湾的波涛之中。此后若有人想来“拜访”我,可以在撒出骨灰的那处海岸摆上榨菜月饼和宋嫂鱼羹;我本人确实是吃不了它了,但会有无家可归、饥肠辘辘的人来吃,这就足够令我感到快乐了。

【Drrr!!】对于结尾处将军和首领的一点新理解

一种新的理解。
临粉大多不希望临也死,首领党却大多想象过一个首领自杀成功的结局。其实某种意义上临也和首领都是真正的艺术家,他们所向往的与其说是中二,倒不如说是一种美学追求,只不过这种艺术是比行为艺术更难以捉摸的“社会艺术”。而两人的不同点在于:临也追求的还仅限于纯粹的社会美学,首领追求的则更高一阶,直接用人性乃至生命本身创造艺术。
确实,首领是一个自我主义者,但这种“自我主义”与其说是个人崇拜主义,倒不如说是自我牺牲主义——把自杀这一行为作为艺术来展现,却又与武士道精神的那种视自己生命如草芥的自杀不同,是将自我生命的价值尽全力放大,将原本的黑暗以一种连坐的方式毁灭,以重建新的秩序,之后再以一场华美的牺牲作为这场演出的谢幕。
而首领党们则跟首领也有相似之处,因为站在局外人的视角上来说,首领自杀成功了才是这一场演出的最佳收场,这样既收获了一场完美的人性美学表演,又不会使得处在现实生活中的我们为此付出代价。所以,与其说首领是把所有人都当作棋子,倒不如说是把所有人都当作这场演出中的演员或道具,却又与居高临下俯瞰终生的临神不同,而是将自己也作为这场人性美学表演的一部分,而这种时候的牺牲就成了真正意义上“伟大”的牺牲,这种人格升华所表达出的艺术价值也是最高的。
至于将军,那是这场人性美学表演中最靓丽的角色。首领所具有的策划者与参与者的双重性使得他在被真实的感情牵扯的同时又扮演了最缺乏“情感”的“博爱”角色,而将军则是那缠着首领的真实感情的具象化表现。创造的艺术价值越高,付出的代价也越大。而将军不是什么艺术家,只是一个饱含深情的人。他虽然也向往人性,却不理解这种只有局外人才能真切感受到的人性艺术的价值,或者说他也许可以理解,但在他看来这种靠自我牺牲创造出的人性艺术代价实在太大,而他所追求的只是人性中最朴实纯真的那一部分,或者说只是首领作为一个普通而又善良的人的人性光辉。或者说,将军不具有首领或者临也乃至罪歌那样对于人类的博爱,而是一个十分感性、重情的人。同为感性,小爱曰情,大爱曰善。将军对于情的追求使得他正直而又深情,却没有包容天下的胸襟,那便是他和首领的名字里已然揭示的命运:将自我价值最大化的帝王,和因为没有博爱的能力而将深情投于帝王身上的忠臣。而这种关系与罪歌和杏里的关系又有些类似,不同点在于将军所投入在首领身上的感情并非是为了让首领替自己去博爱,而是充当一个伟大人格所具有的阴暗面的接受者,即单纯作为一个挚友接受首领的抱怨。
但将军和焰魔又不太一样。焰魔真的就只是一个完全缺失博爱的人,而将军曾经是黄巾贼的首领,第一季结尾的那段肃清可以说是后面首领的自我牺牲的微缩版,所以他的博爱虽然远不及首领,却还是存在的,那便是他作为一个普通人所能理解的“善人”所具有的胸襟。或者按魔圆里的话说,将军身上的因果还不足以成神,但作为一个魔法少女的话也可以达到麻美学姐的水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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